“我们可以不离婚吗?”

苗亚杰用力咽下嘴里的食物,“为什么不离婚?”

楚连江吱吱唔唔一阵,道,“这么大岁数了还离婚,让人笑话!奥特姆前段时间离婚了,圈子里都在嘲笑他。”

苗亚杰又问,“就因为怕丢人?”

楚连江将汤匙丢在碗里,看着苗亚杰的眼睛,“以前是我不对,总是忽略你的感受,以后我不会了!”

这是楚连江第一次在苗亚杰面前说软话。

苗亚杰吃惊不已,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她认识的楚连江了。

“你离开这段时间,我想了很多很多!我才知道,我不能没有你,我早就习惯你在我的生活里,你一走我感觉整个家都空了,心里也空荡荡的!”

“亚杰,回来吧!”

苗亚杰眼圈红了,扑到楚连江的怀里,紧紧抱住他,“我还是替身吗?”

“不是了,早就不是了!”

“孩子们呢?”

“入族谱!我这几天就安排,看谁敢不同意!”

苗亚杰很好哄。

她是想要荣华富贵,更想要一个真心真意爱自己的老公,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。

楚山拖着输液杆,在病房门外,看到父母重归于好,笑得像个二哈。

“哥,妈她笑了!她都好多天没这样笑过了!”楚山没有等到回答,回头看过去。

刚刚还站在他身后,帮他举输液杆的楚河,不见了。

输液杆被插在走廊的墙壁扶手上。

楚山举起输液杆,四下张望,“哥?你干嘛去了?”

楚河去了楼上,重症监护室。

苏雅现在躺在里面。

全身缠着纱布,像个木乃伊。

虽然她全程没有喊一声“疼”,安静得像个没有知觉的木偶,但楚河知道,她一定很疼很疼。

听楚山说,苏雅把他们从关押的地点救出来,到处都是追击他们的人。

苏雅带他们藏在一处废弃的仓库中。

当时苏雅就已受了伤,伤口一直在流血。

苏雅是用泥土止的血。

他们在仓库躲了一整天,苏雅恢复了一些力气,打算带他们逃出去,不想雇佣兵的嗅觉很敏锐,很快又发现了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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